“哥,哥,使不得……”
老方看到时静远拿出一包白色粉末,瞬间脸色煞白,这莫非是白粉,感情自己惹的是真正的大佬啊。
竟是一个玩白粉的。
他只在电视上看过,用白粉控制人的,实在想不到这样的人,校园里也有,偏偏还被他碰到了。
何止是老方,其他四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们能够想象,当他们被眼前这位用强硬的手段吸食上瘾之后,那跪求求饶,百般乞求的姿态。
想到这,他们的腿好像也不再颤抖,嘴也不哆嗦,急忙开始求饶。
“哥,哥,我们真错了!一切都是高子意让我们干的!”
“是啊,哥,都是高子意,他命令我们!”
“……”
几人这么一说,老方也反应过来,还算有点经验。
“哥,你放心,这白粉,我们打死都不会说出去,另外为了保证,我们出去把高子意那厮打上一顿如何!”
“对,对,我们没看到,那有什么白粉……”
“啊,我眼好疼,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!”
时静远被几人的表演给惊呆了,他娘的,这几个可真能演,都他妹的警匪片看多了吧。
也不想想,在真人秀都有剧本的时代,电视中的东西能信吗?
这要是白粉,现实中你演破天,也无非灭口,亦或同流合污。
真辣眼睛!
“都给我站好了”
时静远开口呵斥,拿出一个一次性手套,边往手上带边说:
“从现在开始,一句也不要叫,都给我把皮带松松!站好!”
他话音刚落。
那边的老方又当起了“明白人”,在其他四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已经脱了裤子,爬在洁白的厕所墙上,撅起屁股。
‘竟然是这个!’
老方的动作,不仅让四人‘明白’了时静远的意思,也让他们想起了一部电影,肖申克的救赎。
他们互相看了一眼,也许这会是他们一辈子的阴影,可他们此时就要选择屈服。
就在这时,一个仙音传来,纵然明显带着恶心和厌恶的声音传来。
“干什么呢?,脱裤子干嘛,恶心不恶心,站着别动就行”
时静远实在受不了了这几个家伙了,打又不能打,还思想邪恶的不行,赶紧用带着手套的左手,快速抓起一把‘痒痒粉’,顺着几人的裤腰,撒了下去。
……
和体育场外的空旷想比,体育场加油声不绝于耳,老方几人被时静远在后面看着出来时,正好赶上一波喝彩。
奈何几人完全没有抽空瞧得意思,实在太痒了,部位太过敏感,只能不时用手用大腿蹭蹭。
越蹭越痒。
走路姿势相当怪异,好在大多数人的眼睛都在看比赛,但高子意不同。
老方几人一出来,他就瞅见了,看几人怪异的走路姿势,和脸上的表情,哪里不知道坏事了。
想不到他们几个竟然也不是对手,虽然结局他想过,但他没想到这么快啊,两败俱伤不行吗?
随后瞧见几人身后,一脸惬意的时静远,正挪揄的看着他时,高子意第一时间想到逃跑,但又想到这时赛场,瞬间又坐了下来。
高子意猜想‘他时静远也不敢动手动脚,我何必怕他!’
时静远悠闲地走到高子意身边,在别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中,向前一步,不等高子意拒绝,就和他来个深深的拥抱。
顺便用手拍拍高子意的背部,抓一把‘痒痒粉’顺着臀沟撒了下去。
“好好享受哦?”
时静远对着高子意邪魅一笑,拍拍手转身就往看台下面走去。
“老四的一包痒痒粉都用完了,也该干点正事了,算算时间,强哥的2000米长跑也该到时间了。”
时静远刚走到下面,找个隐蔽的角落带上‘志愿者‘的帽子,就听见不远处一阵骚动。
“噗——”
挠过痒的人都知道,痒痒是越挠越痒,看样子,几人实在坚持不住了。
小跑着,直奔看台下面而去,中间更是手一刻不停的在裤裆中间磨蹭,那模样真让人销魂。
最重要的是五六人一起,就不得不让人遐想。
“这几人什么情况,集体看片了!”
……
时静远带着志愿者的帽子,在操场中间的足球场上慢慢的走着,可把远在看台上的丘明哲给急坏了。
“老六啊,亏我如此信任你,竟然把我的计划毁于一旦。”丘明哲没好气地对着任兴怀诉苦。
“兴怀,你说我本来想着老六身手好,才让他上呢,结果你看看,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,这货却一直在跑道里面的足球场上瞎转悠!”
“我的英明计策啊!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啊!”
“行了,老四你别说了,我看老六是不忍心看你往错误的路上走,才故意给你弄走的!”关于勤有些急,毕竟赌约是一百亩地,那可是一百亩,想到这就心烦意乱。
虽然不是他家的,可就是急。
“好了,都别说,你们看,强哥已经在哪准备了,我们就祈祷强哥能赢吧!”
运动场上,2000米长跑的选手已经在做最后的准备,赫连必强和赤连必胜赫然在列。
赤连必胜踢踢腿,转转腰,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,反观赫连必强,虽然比起上午好多了,但脸色依旧苍白。
赤连必胜瞧见赫连必强的‘虚样’,忍不住嘲讽:“可别忘了赌约哦。
赫连必强斜着嫖了他一眼,眠眠嘴,一句话也没说。
争取一番,奋斗一回依然没赢,那叫输,
直接放弃那叫懦弱
只会嚷嚷那是打肿脸充胖子。
“还是实力说话吧,”赫连必强咬咬牙,开始快速调整状态,虽然赢面不大,但依然要拼尽全力。
“嘭——”的一声枪响。
震颤全场。
曾经有一句说得好‘枪响之后没有赢家’,但唯独不包括——发令枪。
此枪虽短,亦不致命,声音不大,却号令天下。
每个人都是奔着第一去的,只是有些人得不到,才学会自欺欺人:“我就是玩玩,随便跑跑,我不去,非让我去!“
“虚伪!!”
时静远就从不虚伪,他就站在一圈跑道的中间慢慢走到,不断地调整方向,寻找机会,时刻记住他的直白目的。
“老子就是为了收拾必赤而来。”
打开系统,等着赤连必胜的到来,本就不远,眨眼的功夫,他已经闯了进来。
时静远压了压帽檐,轻哼一声“给我绑了!”。
瞬间捆绑锁定,把赤连必胜的速度从6‘污染’到4.
“幻觉?肯定是幻觉!”
正在快速奔跑中的赤连必胜,身体猛的一顿,脚下就像有一层粘胶似的,用尽全力却跑不出多少距离,就像舞蹈中的慢动作。
“小样,更难受的还在后面,看我的捆绑抽搐大法!”
这是时静远得到系统的之后,发明的运用技巧,就是不断毫无节奏的捆绑切换,让敌人充分享受到‘抽搐’的快感。
在多次实验练习之后,凭借时静远的骚才,甚至可以根据脑海中的音乐节奏或者鼓点快速切换。
“先给你来个十面埋伏古筝版的,除灵…除灵……除灵……除灵除灵除灵……”
越来越激,越来越密。
在时静远的毫无节操的快速切换之下,赤连必胜都有点凌乱了,一会无力,一会有力,一会跑得快,一会儿跑的慢。
不仅呼吸混乱,连精神都有点恍惚,想起村里的老话,实在忍不住自我怀疑,嘴哆嗦着低语:
“这…这…不会…就是鬼打墙吧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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