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老大周身有白色荧光环绕,虽然忽明忽暗,不是很稳固。
御龙决一共有七层,但他练了快十年了,却也只是一层堪堪入门,但就是这层荧光给了他回头的莫大勇气。
身体中御龙决运转着,雷老大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是久逢甘露一般,他感受到了这片天地里只有觉醒者才能感受到的那所谓灵气,自己的力量至少提升了五倍之多!
此时雷老大身体的疲倦瞬间消失大半,手中长刀紧握,咬牙回头,他也打算瞧瞧自己弟弟常年面对的凶兽有何实力。
雷老大心中升起了莫大的勇气,这是力量带来的,但当他真正回头瞧见那人形怪物的时候,手中紧握的长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,雷老大的眼睛睁的老大,这是什么东西!
这是一个人,一个死人,他可以清晰的闻到那人身上那令人呕吐的味道,可这怎么还会动!
雷老大陷入惊恐,丢了刀就想逃,完全没有了一战之念,这怪物对他来说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!
他想拔腿就跑,可是来不及了,怪物那狰狞且兴奋的恐怖脸庞已经彻底变大,它扑倒了雷老大,可怕的大嘴已经咬住了雷老大的肩头。
雷老大不停的挣扎想要逃脱怪物的控制,却发现根本完全挣开怪物,这怪物的力道特别大!
怪物兴奋的撕咬着,雷老大的凄厉的嘶鸣声瞬间响彻了这片空荡荡的草丛堆。
……
何进想要逃,却不知道往哪个方向,安全区外他若一个人乱跑绝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且不说现在还是夜晚。
最后何进把目光投向一般由哀嚎转微嘶鸣的鼠老二,鼠老二捂住自己的腹部。
雷老大那一脚十分重,鼠老二最少断了几根肋骨了,嘴中流着鲜血,哪怕腹部剧痛,他却不敢再大声叫唤,他想活着!
“鼠二哥,咱们现在怎么办啊!”何进过去把鼠老二搀扶了起来,他没办法,想活下去只能跟鼠老二联手。
“什么怎么办,快带我离开这,老大怕是活不了了,咱们不能辜负他独自引开凶兽的一番好意,快换条路,带我回安全区,命最重要!”
鼠老二恬不知耻的说着,他倚靠在何进肩头,他的伤很重,还好还能自己走路,若是真的连走路都不行的话,何进肯定会丢下自己一个人逃离。
此刻的何进二人已经完全放弃堵截陈十七的想法了,只想早些回到安全区里,再不走命都快没了,谁知道这里的动静还有没有吸引到别的什么凶兽来,必须马上离开才行!
两人正欲离开,可鼠老二余光一瞥,瞧见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那瓶灭蚊花液,似想到了什么,顿时脸上变得狰狞起来,恼怒道:
“玛德,那姓陈的兔崽子肯定早就在附近,咱们被那兔崽子坑了!”
“什么?”
一边已经走了几步的何进停下脚步,也是看着地上的灭蚊花液惊疑不定:
“这小子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恶毒,鼠二哥,咱们一定得逮住那小子替雷老大报仇!”
两人本欲离开,可如今知道了他们此次的目标陈十七就在附近,他们又怎么甘心离开,这次如果没抓住陈十七那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!
“鼠二哥,刚才这瓶子是从哪个方向来的。”何进询问道。
鼠老二早就把目光投向刚才灭蚊花液飞来的方向,目露凶光,抬手指向那个方向开口:
“得快些,大哥可不能替咱们抵挡多久那凶兽,咱们要快些完成大哥遗愿,咱们快过去找那小子,可不能让他跑……”
滋……滋……滋……
宛如幼童解手。
鼠老二话还未说完,他的脖间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,鲜血顿时喷涌而出,滋了一边准备附和的何进一脸!
何进只觉一脸温润,随之他满脸惊恐,跟已经瘫倒在地的鼠老二表情一模一样。
唯一不同的是何进不敢作势倒下,因为那样子此时架在他脖间的刀会划开他的血管。
“何叔,小子听说你在找我?”冰冷的声音从何进身后传来。
雷老大引开怪物后,陈十在坑里并未缩太久,而是很果断的朝何进这边摸来。
他可不打算放过鼠老二跟何进,而这时是绝佳的机会,偷袭战五渣何进加上受伤的鼠老二,他很有把握。
盛夏的天绝对燥热,可此时的何进却浑身发冷,今晚他冷了好几回。
“十七是你啊!你怎么在这里,可让为叔好找,既然你没事那就好,快把刀放下,小孩子家家的别玩刀。”何进硬着头皮搭话,他不想死还想活。
“何叔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陈十七也是煞有其事的回话。
“你不是好些天没回去了,叔我怕你在外不安全,所以带人出来找你。
既然十七你没事了,那咱们快回去吧,这安全区外可危险了,刚刚为叔还遇见凶兽了。”
何进说着说着,小心翼翼的把脖子往外挪了挪。
“叔,你最好不要乱动,不然小子我可不保证你脖子还在头上。”
陈十七说道,并拿刀身拍了拍何进肩头警告他不要乱动。
“十七,你这小子这话是什么意思,你跟何肖那么好的兄弟,你可别杀我,伤了你们俩的感情。”
何进尝试开口道,期望陈十七可以看在自己家儿子面上饶他一命。
“呵呵。”
陈十七不置可否,也不打算再胡扯些什么了,直接开门见山道:
“何叔,我问你个问题,你回答的好的话,我就当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”
“好好好,十七你问吧,为叔定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何进听闻,大有一种喜上眉梢的情绪,死里逃生的感觉。
“你做的事情……何肖他知道吗?”陈十七问道,语气很是平淡,听不出喜怒。
四十好几的何进原本打算一吐为快,哪怕陈十七想知道自己偷看隔壁如花般的王二丫洗澡的事情,他也会说的,可现在这个问题令他说不出口,也不能回答。
“十七……你……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何肖,他知道吗?”陈十七不想再扯犊子了,也没有时间了,他在这里呆这么久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,他为的只是想知道这个答案了。
“不知道,小肖他不知道。”何进坚定道。
“呵呵。”
“十七,小肖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你别伤害他!十七!”何进此刻声音中不知为何带着哀求。
“何叔,你这样子让我很怀疑啊!”陈十七说着,没有丝毫犹豫,手中染血柴刀直接划过何进脖间。
“何叔,既然你不愿说,那就我回去自己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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