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留了下来,准备偷偷出手。
眼下那箱子还在后院。
若是被翻出来就人赃俱获了。
众人听后士气也没有刚才那般愤慨激昂。
苏长歌见状适时开口:
“罢了,多谢诸位援手。
可若诸位被我连累,长歌真是罪大恶极。”
美人落泪,谁能不动容。
朱林见众人又要往里冲
随即就开口:
“万事都讲求证据,
你们这么气势汹汹找上我们,
可有什么证据啊?”
那群人哑口无言,
只能看向苏长歌。
苏长歌正愁怎么引话题呢:
“我运送番椒时,
放了些院子里的黄土进去,
保持番椒的鲜度,
对了,就是我衣裙上粘上的这种。”
说着便指给众人看。
吕桂林神情陡然放松,
他当时就让朱林将泥沙处理了。
就这点证据就想让他认罪。
这个苏老板还真是天真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,
顺便拉苏长歌下水。
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
放人进了门。
众人四散四处寻找。
而苏长歌和吕贵来则留在柜台前等待结果。
吕贵来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。
但很快,一声“找到了”
便让他的笑容分崩离析。
他惊愕的看向一旁的朱林。
朱林也是一脸诧异:
“我明明...”
说着三人便一同跟着众人往后院去。
一个土堆出现在后院墙角。
众人开始比对泥土的眼色。
分毫不差。
“吕老板,这下你该怎么解释?”
吕贵来没想到朱林就这么处理的泥沙。
但面上依旧沉静:
“单凭一堆泥巴就想定我的罪,
未免太过草率了吧。”
苏长歌见他仍巧言令色,
便接话道:
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。
我们运送番椒的箱子!
是檀木做的!锁扣的位置,
箱子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‘承’字!”
吕贵来心下一惊。
可众人已经又开始找了起来。
吕贵来召集亲信欲要阻止。
只听得三楼传来一声:
“这里有几个空箱子!”
是刚刚没有留意到后院继续寻找的人。
吕贵来目眦具裂。
这时门口涌进一群官兵。
吕贵来看见为首的妹夫胡文浩,
就赶紧迎了过去。
那胡文浩见到众人,
开口就是兴师问罪:
“放肆,大庭广众之下。
你们竟然私自在别人的酒楼里随意翻找。
究竟是何人指使?”
说完便看向苏长歌。
目光猥琐。
苏长歌见状便要上前。
只见众人纷纷拦在她身前:
“胡大人,你一来不问缘由就要定罪,
怕是不妥吧?”
“就是,你要不要问问你的好姐夫,
有没有坐下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胡文浩闻言看向一旁的吕贵来,
见他目光闪烁便了然于胸。
“如今,没有证据,
你们竟然擅闯酒楼。
本官就该将你们都抓起来!”
那些公子哥也不是怕事的主。
眼见官护家亲的事情发生在眼前。
自然是不忿的:
“胡大人,我爹在圣都也是有些人脉的。
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。
那胡大人头上的官帽保不保得住,
可就不一定了!”
“没错!我表姑父是圣都酒楼的老板,
这事若是成了话本,为圣都人所闻。
胡大人你当真不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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