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苑楼里。
陆远看着手上的‘绣球’,他犹豫了片刻,准备将其丢出去。
周围的人,全部在盯着他,搞得他都有点不自在了。
可就在他刚准备丢出去的时候,那个老鸨突然来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哎哟,今晚的这位新郎官可长得真俊啊。”
老鸨挡在陆远的面前,出手将‘绣球’拿过来,随后一脸轻笑道:“公子请跟我来,雪依小姐已经在房间里面等着您了。”
“对了,还有婉清小姐也在里面,今夜由她们二人一起服侍您。”
周围的人闻言,顿时发出了羡慕的声音。
只是有些人明显有些不满。
“我不服,为什么雪依小姐不往中间丢,而是往角落里面丢,这肯定是你们商量好的。”
“对,我也不服,绣球就应该往中间丢,这样大家伙才会觉得公平。”
“老鸨,快点重新抛一次,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。”
“这位兄弟说的没错,你今天不重新抛一次,我非得去现场观摩不可。”
“......”
陆远刚想拒绝,没想到这群‘好兄弟’就开始帮他解围了,如果场合允许,他一定要给这些人倒上一杯酒。
不过一旁的王成确是看不下去了,他还等着陆远一夜春宵之后,让对方讲讲里面的滋味呢。
这群人就是酸。
虽然他也有点酸,但还是想成全陆远。
“你们说屁呢,抛绣球哪有抛两次的?”王成举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,随后站起身手指‘群雄’,“难不成你想让雪依小姐食言?亦或者是想几人一起共度今晚?”
“我看你们就是酸,自己没拿到绣球,就想重来,如果让你拿到绣球,你会放手重来?”
陆远呆了,他没想到这个才见过两面的兄台竟然这么‘力捧’他,不过他可不是这样的人,随即连忙上前将其扶在椅子上坐下。
他刚准备感谢一下王成的‘力捧’,旁边的老鸨就出声了。
“这位客官说得好,哪有绣球一人抛两次的,那岂不是变成两个新郎官了吗?”老鸨停顿了一下,转身看下陆远,“新郎官您不要在意他们这群人的话,今夜只有您一人可以上二楼,没人会打扰到您今晚的春宵时刻。”
“陆兄,恭喜恭喜。”李家兄弟二人见状,连忙朝着陆远笑道。
恭喜个屁。
陆远心里非常无语,如果不是你俩,我怎么可能会捡到这个绣球。
更何况还是被这么多人摸过的野花,他怕得病。
也怕脏。
“老鸨,就应了他们的要求,重新再抛一次吧。”陆远看着旁边五六十岁的妇人,他笑了笑。
“陆兄,你!”王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远,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,这么好的缠绵机会为什么要选择放手?
咱俩不是同道中人吗?
几个月前你为了刘二夫人,我还能理解,但现在就不能理解了。
白嫖的机会都放在你的手上了,又不是像上次那样人多,充满了随机性。
你现在竟然说重新抛?
“多谢兄台的好意,可是我已经有约了。”
陆远给了李家兄弟一个眼神,随后一脸歉意地举起酒杯对着王成说道:“这杯酒就敬王兄替我刚才的一番美言了。”
王成闻言,欲言又止,只留下了遗憾的叹息声:“既然兄台有约了,那我就不再多言了。”
老鸨站在一旁呆滞住了,她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人,来勾栏之地竟然只是看看热闹...
不过周围的人群却是对陆远赞叹了一番。
但是他们刚高兴没多久,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从二楼走了下来。
“这位公子,可否上二楼一叙,婉清想和公子交谈一番,耽搁不了您多长时间。”
她说完,对着老鸨使了一个眼神。
对方立马心领神会,退了下去。
没过多久,出现了很多清苑楼里养的武者。
只不过大多数都是锻体三四层,但在这个小县城还算是一批不错的武装力量,这也是清苑楼能安全开下去的原因。
“各位,今夜的新郎官已经挑选好了,还请各位老爷才子们先行离开,待我们下次在举行这个活动。”
婉清小姐带着歉意看着周围的人群,她随后不再理会,接着看向陆远:“公子,还请上楼一叙。”
陆远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,微微皱眉,他都说了不想采野花,怎么这群人就是听不懂呢?
你一个勾栏场所,难不成还想强制性地留下我硬上不可?
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这也太离谱了。
看着渐渐被赶出去的人群,陆远只能出声解释:“婉清小姐,在下已经有约了,今夜只是陪着两位兄台来到此处一观,并没有打算在此留宿。”
“陆兄,你就从了婉清小姐吧,反正你也不亏。”王成还是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清苑楼的头牌,他的小心思又被点燃了。
李家兄弟二人也对着陆远挑了挑眉:“兄弟,今夜你可要享福了,我俩就先行告退,明日再见。”
说完,他们拖着王成就往外面走,根本不给陆远一点反应机会。
很快,人群消失不见,清苑楼里就剩下陆远一个外人。
周围的武者也全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公子请上楼一叙。”婉清小姐伸出右手朝着一旁的楼梯示意了一下。
不对劲...有点不对劲。
陆远感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味道,他好像又要被吸了,就像是上次鸡妖那样,明天就会走不动路。
只不过这个走不动路,不是鸡妖所为,而是眼前这个女子所为。
不过随后一想,一个勾栏之地罢了,怎么可能会有妖物存在,而且他也没听说清苑楼出过什么案子。
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,如果还能再遇见之前的那个鸡妖,他一定要把对方烤着吃了。
可惜对方已经被烤着吃完了…
想了想,陆远还是决定上去看一看对方到底在贪图他什么,如果真是贪图他的身体,那就不好意思了,他立马甩手拂袖而去。
嗯...他只谈理想,不谈人身。
同样也是为了见识一下未知的事物,绝对不是想被吸而留在这里的。
就算他出现在清苑楼的消息传到了柳凝霜的耳边,那也是宋有容这个癫女人害的。
本来他还有一个温馨的家,现在变成了‘冰冷无比’的床。
“公子这边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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