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霞光万道,微风徐徐。
zouk夜店。
陈陌迈步进门,迎面就撞上了池震在和一个女孩拉扯。
“她欠你钱,你去找她啊,找我做什么!”
“可我找不到她,两天没见她了。”
这时池震注意到了陈陌,惊讶道:“翔哥?”
陈陌点头:“强买强卖犯法。”
“没有,这姑娘找人。翔哥今天怎么有空?”
“我找莉莉。”
池震一怔,女孩的手也松了松。
“莉莉?她也欠你钱吗?”
陈陌听闻点点头,认真来讲,莉莉和他口头约定三个月,可只支付了一个月的费用,还差两个月,确实算是欠他钱。
“算是吧。”
池震说:“我也好几天没见到她了,这姑娘就是来我这找莉莉的。”
陈陌皱了皱眉头:“什么意思?她失踪了?”
池震瞅见陈陌有些生气,便出言说:“翔哥,莉莉欠你多少钱,我替她给了。反正她在我这里工作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”
“四万。”
“...翔哥,我现在没那么多,能容我两天吗?正好我让人去查查。”
“行,有消息联系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陈陌离开后。
女孩扯着池震衣服说:“你都帮莉莉姐还他钱,为什么不还我?”
“你什么身份?他什么身份?你和他比?去,上一边去。”
“可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,更没有钱交房租,我住哪啊?你得管我。”
池震瞅着如狗皮膏药似的索菲,略显无奈,“大姐,我帮你找莉莉,行吗?找到肯定通知你,你先回去等着。”
“可我晚上饭还没吃呢。”
“你....来,这钱你拿着,吃顿饱饭。”
“那明天早上的饭...”
“靠!要不然你在这卖酒,行了吧。”
“好。”
打发掉索菲,池震让阿亮和阿辉去找莉莉,本来他不想找的,因为在桦城各个场子都是有人照着的,一个陪酒女离开说不准就是去了别处,万一找到就是个麻烦事。
但现在不找不行了,莉莉欠骆翔钱,如果找不到莉莉,谁能平息骆翔的怒火啊?
当晚。
渔人码头。
两个穿着朴素的庄稼汉刚下了船。
“姐夫,咱给老板打个电话?”
“现在是凌晨两点半,正常人不睡觉啊?万一打扰老板雅兴,咱的活要是黄了,咋弄?”
“这乌漆嘛黑的,咱去哪啊?”
“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宿,明天联系老板。”
两人离开码头,步行两小时才看到一个公园。
这公园荒草丛生,一瞅就是长时间无人打理。
幸好走的半山敦见到了一个保安亭。
“就这,凑合一宿吧。”
“姐夫咱为啥不住旅馆,这蚊子太多了。”
“你逼事那么多?咱是咋过来的,偷渡!你用什么身份住店,没长脑子。”
漂洋过海三天两宿,两人都疲惫不堪了,在保安亭裹着衣服就躺地上睡了。
翌日。
上午九点多钟。
两人醒了过来。
“姐夫,我饿。”
“忍着!你饿我不饿?”
小舅子无奈走出保安亭伸了个懒腰,便瞅见了一个指示牌。
“姐夫,你说土地庙能不能有吃的?”
“啥吃的,贡品呐?”
两人对视一眼,默不吭声向着山上走去。
山上,空地周围尽是些榕树和藤蔓。
土地庙前空空如也。
“姐夫,啥也没有啊!奶奶滴,这些人信仰太不纯了,这老大土地爷不伺候好喽?”
“咋啥都没有,这不是有三根烟么,来,你一根我一根,土地爷一根。”
“姐夫,抽土地爷的烟没事吧?”
“能有啥子事,这是土地爷恩赐的,要不然你给土地爷磕一个?”
“你咋不磕一个。”
“一起磕!”
两人跪地铛铛铛给土地爷磕了三个响头,正当两人起身之时,小舅子和姐夫同时发现了土地庙里的洞里面好像有东西。
“姐夫...”
“看看!”
两人把庙里的东西全都拽了出来,
四个皮包。
姐夫拉开拉锁便看到了里面的白色方砖。
“姐,姐夫....这玩意不会是白麻吧?”
“极有可能。”
“看电影里他们都沾点尝尝是不是苦的,越苦越纯。”
姐夫手指插进去,抹牙上吧唧吧唧。
“苦!真特娘的苦!”
旋即,二人再次愣住。
“要发财了!”
“这老些能卖多钱呐?”
“保守估计上千万!”
“蛤?哈哈哈,那咱卖了,到时候回村里咱两一人盖栋楼,我娶你妹,你娶我姐,再买辆大奔!”
姐夫也是笑颜眉开,呲牙:“成!”
“那,那老板咋弄?咱可是接了人家的活,突然改主意有点不讲规矩。”
“啥子规矩?老子特娘就是规矩!再说,咱现在改行了,不当杀手了,不算不讲规矩。”
“那,那咱咋把这些东西卖出去?”
“活人还能让尿憋死?姐夫就让你看看啥叫干一行爱一行!”
“姐夫,咱拿这么多东西不会被发现吧?别到时候多行不义必自毙啊...”
姐夫上去一个脑拍,“你特码满嘴顺口溜,咋?你想考研啊?抓紧下山藏起来,然后去找买家。”
二人拎着四个皮包在山下找了颗有树洞的大榕树,直接埋到了大榕树旁边的地下。
往地面铺了些枯树叶,这才满意离开。
“记得把老板微信删了,电话拉黑。做事要专业!”
“得嘞!”
--
屠宰场。
大灰在办公室点着现金,自从梁龙死后东区好像没人管了,东区的散户都来他这买货,搞得现在供不应求,连续涨了两次价,可没回依然售罄。
“得联系上家进货了。该死的桑波,你说你死就死吧,货藏在哪倒是告诉舅舅啊!尼玛的...”
这时,坤赐敲门进来。
“大哥,有件小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这两天有四个生面孔来咱辖区买货,每次买的不多,但每天都来十多次,而且是各个散货点都买。底下的人统计,短短两天这四个人买了大约三公斤货。”
“这么多?不是东区的散户?”
“不是,我抓住东区常客问过了,他们也说没见过。”
大灰蹙眉道:“你去盯着点,如果他们晚上再来,就把他们带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北区街面上。
某个小巷。
四个人愁眉苦脸或蹲或靠墙抽着烟。
“大哥,这两天买了三公斤货,那个大灰还没有态度。”
阿猫:“难道是咱们进货量太小,不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?”
东海点点头:“说不准呐,桦城是交通枢纽中心,出货量大,我们这点量没引起....”
这时,巷子口站了两个人。
东海立即止住话题,阿杰起身把手放到了背后,阿猫和拖把也神色一紧。
“走。”
四个人刚要转身,却发现另一面也被人堵上了。
这些人缓缓走来,站在四人面前。
“外来的兄弟?”
东海听闻眉头一挑,“兄弟,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老大要见你。”
东海一怔,“不知你们老大是...”
“陈先生。”
陈先生?
恩公和他们说过,南区的陈先生占据码头,也是桦城三大势力之一。
眼瞅东海要答应,阿杰急声道:“大哥,恐怕有诈。”
“能有什么诈,阿杰啊,做事不要紧张。本地社团老大要见我们,那是我们的荣幸,去见见又何妨呢?”
随即,四人上了车,直奔码头驶去。
在他们离开后,远处角落一个人翻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。
“大哥,你让我盯着的生面孔,上了活鱼生鲜的车。”
本站域名为douyinxs.com 。请牢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