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,雷宁不敢再跟罗森较劲了,他看出来了,就算再来十个八个保镖,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。
只是越发好奇,这个人到底什么来路,跟原秋雅他们有没有关系?
“你到底是谁?”雷宁穿着粗气问。
罗森整理下衣襟,道:“雷宁,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,知道了对你也没好处,劝你一句,以后离里面两个人远一点,否则,只能让你爷爷雷世龙来替你收尸了。”
罗森的语速有点快,本来洋腔的汉语就有些别嘴,或者应该有些滑稽,可是罗森说出来的味道却带着浓浓的杀意。
雷宁顿觉脊骨冰凉,目光纠结的看着罗森。
这番话他听得懂,这人认识自己,也敢杀自己,听话中的意思,连爷爷都不怕。
这人到底是谁?什么时候漫海市出现了这么可怕的人物?
雷宁看向屋内,白朗已经在那大口的吃着肉。
这场较量,自己输了。
雷宁虽有不甘,终于还是点点头,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再去赌。
为了一个女人也没必要拿家族去赌。
雷宁终究还是个理智的人。
......
夜里,二人站在各自的露台看着花园内的风景。
原秋雅拿着指环铃铛轻轻晃动着,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,现在冷静下来思考,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真的是自己时来运转了?
应该是这个男人来到自己身边后,时来运转了。
可是,仔细一想,这个男人似乎又什么都没做,除了打架就是打架,给人感觉他真是个能动手就不动口的人。
或者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。
说他头脑简单是因为遇事他过于冷静了,这种冷静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,那么就只能解释成头脑简单了,遇事不考虑后果的那种。
那么,时来运转还是因为这个指环铃铛。
“这个指环铃铛真是个宝物?”原秋雅问。
“是啊。”白朗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“心想事成么?”
“嗯,差不多吧。”
“那我明天戴着它去买彩票可以吗?”
“呃...好像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佛家的东西,当然不能不劳而获了。”
“哦。”
原秋雅失望的努努嘴,趴在栏杆,继续摆弄着指环铃铛。
“对了,有件事想问你,”原秋雅偏头道,“在百荷湖酒楼你喊我阿娅,为什么这么喊?”
“顺口就喊了,不喜欢这个称呼?”
“喜欢啊,因为从小只有爷爷这么喊过我,别人都喊我秋雅,所以,就是很好奇,而且,”
原秋雅挠挠头,
“而且在那一瞬间,感觉我们认识了很久似的。”
“哦,对了,明天吃饭谁请客?”白朗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寝室大姐请客。”
“那就好,明天早饭不吃了,中午多吃点。”
白朗握了握拳头,仿佛又要去打架似的。
原秋雅咧咧嘴:“明天不论发生什么事,你都不要再打架啦。”
“好的,明天我会成为一名文质彬彬的书生。”
原秋雅翻了个白眼,就你这个光头,咋装也装不出书生样。
原秋雅道:“故室餐厅消费很高的,是家融合菜馆,好像也有红烧肉,但你最好别点,那里的牛排很好吃,大姐一定会安排咱们吃牛排。”
“好!”
“对了,你是不是不会吃西餐啊?”
白朗想了想道:“电视里看过。”
“嗯,明天你就学我的样子,我怎么拿刀叉你就怎么拿刀叉。”
白朗认真的点头。
“如果服务员问你牛排要几分熟,你不要说八分熟,可以说七分熟的。”
“好的,我要十分熟可以么,我不喜欢血腥味。”
“当然可以,那样最好了,如果有什么不懂的,你就说随意。”
“随意?”白朗重复一遍,似乎明白了‘随意’的精髓。
原秋雅又连忙摆手道:“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,只是怕别人笑话你,你会尴尬的。”
白朗道:“明白,老婆都是为我好,很多事情我都要好好学习的。”
“明天不要喊我老婆,她们都没结婚,我有点不习惯。”
“好的老婆。”
“又来?!”
“哈哈,不早了,快睡吧,晚安,老婆!”
白朗挥挥手进了卧室。
原秋雅故作生气,看着白朗进屋,随后又趴在栏杆。
想了想,笑了。
......
白朗回到自己的卧室,发出了一条信息:
‘每次吃饭都有不长眼的,不想再扮猪吃虎了。’
原秋雅叮嘱明天不许打架,所以白朗也不想再跟谁起冲突了。
罗森回复:
‘明白了先生,请稍等。’
十分钟后罗森来消息:
‘故室餐厅每天中午只接待十桌,其它九桌已经被我全包了,先生可以安静的用餐了。’
白朗问:‘这家餐厅的老板是什么人?’
不跟客人打,也担心跟老板起冲突。
罗森回:‘抱歉,这家老板的身份没有查出来,据说没人见过老板,我会继续查。’
罗森不是一个人为白朗服务。
他手下还有数十人为罗森办事,分布在各个行业,掌握着各个领域的前沿信息,很多事都能快速查到。
比如陈记红烧肉的老板,罗森没用十分钟就查出了此人真实身份。
然而,故室餐厅老板身份没有顺利查出来,说明这个老板背景不简单,有故意隐藏身份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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