阐教金仙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对手身,这就苦了银灵子等大巫。
本就是以寡敌众,如今因蚩尤辱骂阐教教主之故,阐教门人似发疯了一般,宁可以伤换伤,也不似之前那么小心翼翼。
蚩尤见弄巧成拙,却又无计可施,只得将全身心都投入到眼前的战斗当中。
应龙将夸父拦下,没费多少功夫就将夸父斩杀。
女妭天克风伯雨师,以一敌二稳占风,后又得应龙之助,取了风伯雨师二人性命。
与此同时,杨慕晨依仗着比刑天快出几分的速度,飞快的将夸父与风伯雨师的尸体收入介虚袋中。
女妭见此,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,问道:“你为何要替巫族收尸?”
“收尸怎么了,福利好,待遇高,工作几小时,幸福一辈子。”
杨慕晨兴高采烈将周边的巫族尸身收入介虚袋中,心情极好之下,语气亦是带着欢快。
“哼,净是说些疯言疯语。”
“诶,我就疯了,我高兴,我乐意,你偏拿我没办法,气不气?”
“你...”
女妭觉得自从认识杨慕晨以后,几乎是把人生中所有能生的气都已经生完了。
说不过,打不过,她是真拿杨慕晨没办法。
应龙摇了摇头,叹道:“你们可真是冤家...冤孽啊...”
不等女妭说话,她便飞身前去对付其他巫族。
女妭冷哼一声,看着杨慕晨忙碌的背影,眼神渐渐的柔软了下来,嘴里小声嘟囔道:“冤家吗...冤家...”
刑天就这巨斧一路追赶着杨慕晨的身影,见女妭不知为何愣在原地,当即心中一喜,调转斧头朝女妭头顶劈去。
烈烈破风之声响起。
女妭正要反应,忽见杨慕晨正巧看了过来,眼神相对那一刻,内心中忽然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。
她就站在原地,不闪不避,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杨慕晨,丝毫不在意巨斧劈向她的刑天。
她的眼中,只有杨慕晨。
她听见了他的呼喊,看见了他脸色的焦急神色。
是担心吗?
她看见杨慕晨朝他飞来,可斧头已经到了她头顶,等他赶到的时候,自己或许已经身首异处了吧。
是疯了吗?
女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,只在看到杨慕晨为自己焦急担忧的那一刻,心中所有的委屈忽然间就都释怀了。
就这样吧...
要死了吗...
她想在临死前将深藏在心底的情感说与他听。
于是,她开口大喊道:“杨慕晨,我喜欢...”
叮当
长枪快如闪电。
杨慕晨一掷之威,瞬间将巨斧弹开。
“傻女人,说啥呢?这是战场啊,别发愣了,赶紧动起来。”
“没...没说什么...”
女妭深吸了一口气,周遭温度瞬间拔高。
她转身盯着刑天,双手招出火焰长鞭,对着刑天的胸膛就是一顿猛抽。
“让你不长眼睛,让你坏我还是,让你砍我...”
她每说一句,手中的火焰长鞭就粗长一分。
一股淡淡的焦肉味飘散到空中。
杨慕晨对这种味道十分的熟悉,蓦然回首,女妭正在不远处,挥舞着长鞭...
“这要是再换一身皮衣...哇靠,绝了啊!”
杨慕晨赶忙晃了晃脑袋,将那些污秽的想法甩了出去。
“咱是正经人,正经人不想那些...”
边说着,手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,遇到巫族尸身时,竟是下意识的跨了过去。
手中拿着大王旗摆来摆去,一只真灵也没收到,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。
有句话说的很对:男儿至死是少年。
有些喜好可以表现出来,有些喜好则是只能藏在心底,它们见不得光,但是它们永远都不会变。
它们是不屈,它们是最后的倔强。
女妭此时情绪异常激动,脑海中的思维却是十分的情绪。
她深知不能让刑天近身,因此鞭子越来越长,响声越来越大,她与刑天的距离也越来越远。
刑天深感无力,一身气劲无处施展,大喝道:“真男人就...呃,你不是个男人,算了,不跟你打。”
毫不犹豫的转换目标,朝着杨慕晨所在的方向冲去。
“真男人就该拳拳到肉,来吧,接着与我一战。”
刑天嘶吼着冲向杨慕晨。
杨慕晨愕然的看着冲过来的无头身躯,忽然问道:“你这家伙,没了脑袋就分不清强弱了吗,你来跟我打?我明明比她强啊!”
刑天大喊道:“我巫族不屑与弱者对战,来吧,不要逃避了,就让我们真男人的热血,抛洒在这片战场之。”
“我去,你不该叫刑天,你改叫刑中二得了...”
抛头颅、洒热血,那家伙是没有头颅可抛了,所以才说的洒热血吧!
这么说起来,倒也不傻啊。
杨慕晨实在想不明白,脑袋都没了的家伙,究竟是用哪里来思考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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