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他们两个人的关系。
傻柱在一边全靠猜。
“你是说苟富贵和娄晓娥两个做了好事?”傻柱试探地问许大茂。
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然后呢?”傻柱接着问。
许大茂又是一阵比划,嘴里咿呀呦的,嘴角还挂着一串银丝,看的傻柱是直皱眉。
苟富贵感觉自己就像在看两个猴子表演节目,只不过比较恶心。
这时候有人聪明了,“傻柱,你让许大茂写出来呀,你们这样就像两个傻子一样。”
这人提醒的同时还不忘损一下。
“是啊!”傻柱也反应过来了,嘴巴不能说话,手还可以写呐。
还真是傻了,傻柱下意识也觉得自己有点傻了。
从家里拿来没用的报纸和笔,递给许大茂。
许大茂立即埋头苦干,洋洋洒洒写下一大段话,骂人的话占了一大半。
傻柱在边看着,白了许大茂两眼:两三句话就可以概括的东西,这狗东西偏偏写的啰哩啰嗦的。
写完,傻柱又负责念出来,意思就是:“娄晓娥和苟富贵搞破鞋,被许大茂撞破,苟富贵恼羞成怒就打了许大茂。”
傻柱话音刚落,众人哗然。
议论纷纷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这娄晓娥才和许大茂分开多久就跟人搞破鞋,还是同一个院里的苟富贵。”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以前没看出娄晓娥这么不要脸。”
“就是,这苟富贵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一个大小伙找谁不好找刚离婚的娄晓娥。”
……
风向全部往许大茂这边倒,围观的人一边同情许大茂,一边谩骂苟富贵和娄晓娥的不要脸。
娄晓娥毕竟只是一个女人,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场面。
面对众人充满恶意的目光和没有底线的指责,娄晓娥眼前一阵恍惚,身子摇摇欲坠,一下子瘫坐在地。
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,她死咬着嘴唇,倔强的不让它落下。
苟富贵望着门口的一群人,眸光冰冷。
都是一群无知虚妄的人,不管别人说什么他们都信。
只要有什么热闹谁都能凑去说两句。
也不管他们说出口的话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。
“说够了吗?”苟富贵语气幽幽,目光如钩直直地回视众人。
“怎么,你做都做了,还不让人说吗?”
“对,有本事就不要做出这么丢脸的事。”
人云亦云,一旁的易中海唇角扬。
苟富贵就算巧舌如簧,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又能怎么样?他一张嘴难不成还能说的过几十张嘴。
苟富贵笑了,笑容放肆。
骂的正欢的人,纷纷停下行动,看着苟富贵。
傻柱觉得苟富贵是被人骂傻了。
“苟富贵,你发什么神经?”傻柱问。
“我能发什么神经,我只是觉得你们像神经。”
“我看你们是一天吃饱了没事做,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
“这娄晓娥和许大茂已经离婚了,她要做什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仗着自己有嘴就在那瞎叨叨,你们属粪坑的,嘴那么臭?”
“还有,你们是亲眼看到我和娄晓娥发什么事了吗,就听许大茂说什么信什么。”
“你们脑袋是坐便,不会独立思考吗?”
“平时你们私下里说这说那的也就算了,现在还在我跟前来。”
……
苟富贵一口气叭叭叭的骂个不停,让在场的人全部都看直了眼。
就是整个胡同里都找不出第二个能说的过他的。
傻柱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。
好一会,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,就听着苟富贵骂他们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,你们刚才不是有骂不完的话吗?继续啊!”苟富贵也是亲身实践泼妇骂街的气势。
想到什么说什么,想骂谁骂谁,苟富贵现在就一个字:太爽了!
原来当泼妇是这么爽的。
面对苟富贵的质问,在场的人都不敢轻易说话,就怕又被苟富贵骂的狗血淋头。
这能把人直接骂自闭。
苟富贵这时候也骂的口干舌燥的,停下嘴,把娄晓娥扶起来。
对着她说道:“晓娥姐,你记住,这些人就不能惯着,不然他们只会变本加厉的针对你。”
娄晓娥也是被苟富贵的三寸不烂之舌给佩服地五体投地。
“谢谢你,这次是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娄晓娥带有歉意的感谢。
苟富贵虽然拒绝了她的告白,但是也不影响她对他的感觉。
苟富贵为人光明正大,不知道比哪些缩在阴暗角落里的人干了多少。
两人的距离,引开许大茂的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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