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被捂住嘴,满脸涨红。
不知道是气的,还是羞的。
苟富贵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妥,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
“姑娘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你就别叫了。”苟富贵也是大姑娘轿头一回遇到。
“呜呜~”姑娘想说话却被苟富贵捂住嘴,发不出声音,只能用眼睛怒瞪着他。
苟富贵有些尴尬,叫邓戈过来帮忙。
两人这才从地起来,但是这期间苟富贵的手一直没有放开,就怕这虎妞又要乱叫。
“姑娘,我把手放开,你不要叫,行不行?”苟富贵想先和她沟通好。
谁知道这姑娘性子刚,对着苟富贵的手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苟富贵还没来得及呼痛,姑娘就又叫了起来。
“快来人啊,有流氓啊!”
这一嗓子在夜晚的胡同格外刺耳,周围的住户已经听到,都拿着家伙往这边赶。
苟富贵一看这还得了。
叫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邓戈撒腿就跑。
姑娘一看苟富贵跑了,扯着嗓子叫的更大声了。
苟富贵在最后快消失在转角的时候回望了一眼,路灯下的姑娘。
心猛地漏了一拍。
但是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,因为后面的人已经追过来了。
跑出很远,两人见后面没有人跟来才停下奔跑的脚步。
邓戈一屁股坐在地,大口喘着粗气。
看向没有一点影响的苟富贵,觉得奇怪。
“狗哥,跑了这么久,你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。”
“我啊,体力好,以前经常跑步,所有这点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。”
苟富贵没有告诉邓戈实话。
他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,即使是最亲近的人都可能因为不定的因素背叛。
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不告诉任何人农场的秘密。
邓戈听苟富贵这话,一脸佩服。
“真不愧是你狗哥,什么都会,什么厉害。”
“你过奖了。”苟富贵笑道。
两人也因为这突发事件,酒也彻底的醒了。
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了。
过儿好一会,两人对视,然后大笑起来。
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刺激了。
分别之后,两人各自回家了。
一到家,苟富贵躺在炕久久不能入睡,脑子里一直都是那姑娘的身影。
来回不断的播放,心也是砰砰地跳。
在寂静的夜里,格外的清晰。
……
隔天,苟富贵想到昨晚的梦,脸就不停的发红。
苟富贵只觉得太羞耻了,简直是侮辱人了。
后面一整天的苟富贵就是心不在焉的。
直到又过了半月后。
闫埠贵敲响了苟富贵家的门。
从次醉酒之言,闫埠贵可是一直没有忘记,以至于前面一直对着冉秋叶软磨硬泡。
总算是在昨天有了消息。
说是同意两人见一面了。
闫埠贵作为牵线人是激动地一夜没有睡觉,今天也是早早地就过来敲门了。
苟富贵顶着一头鸡窝打开了门。
闫埠贵有些诧异,怎么几天不见,苟富贵变成这样了。
不会是受了什么打击的吧!
闫埠贵愣愣地看着苟富贵,一下子忘了自己是来干吗的。
等到苟富贵开口,他才回过神。
笑道:“富贵啊,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,给你介绍对象吗?”
“时间我已经给你们定好了,就在今天下午,你可以的吧?”
苟富贵神色微动,这一茬他都快忘了,本来以为闫埠贵酒醒之后就会不记得了。
没想到他还记着,还时间都确定好了。
当时答应也是脑子一热,后面冷静下来,苟富贵又没有想法了。
现在都这样了,苟富贵更不好拒绝了。
“可以的。”
“三大爷,那我们是去她家,还是来我家?”苟富贵知道虽然他没有那心思,但是也不能冷落了人家姑娘。
再怎么基本的待客之礼不能丢。
“就在你家,到时候你好好的做一桌子菜,把家收拾一下。”闫埠贵说完停顿了一下,然后又继续道。
“再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,毕竟人家姑娘是第一次来,还是要留个好印象的。”
“你说是不是?”
苟富贵点点头。
“这个三大爷你就放心吧,我还是懂得的。”
他最近是有一些颓废,是因为单位里出了一些事情。
忙的焦头烂额的,所以就没有顾得形象的问题。
得到苟富贵的保证,三大爷高兴的让他赶紧收拾,然后自己在一边监督。
这可是闫埠贵第一次给人做媒,他觉得必须要尽善尽美。
苟富贵觉得闫埠贵有些着急了。
现在还是大早的,人家下午才来,没有必要这么快。
但是闫埠贵就希望他越快愈好,不然后面有什么突发情况就来不及调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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