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的苟富贵,在家大鱼大肉,还难得的买了点小酒,就为了庆祝贾老太进去了。
不是喜欢作死吗?这就马满足了吗?
只是就一点不够尽如人意,就是贾老太只用劳改一个月。
要是来个几年就好了,这样日子不知道能清静多少。
吃一口肉,嘬一口小酒,苟富贵心情美滋滋,还哼了小曲。
刚回来的秦淮茹就听到了高兴的曲调。
面目有些扭曲。
在她看来,苟富贵心肠狠辣,没有一点同情心,就这点小事也能报警。
搞得自家现在出门买个菜都会被人指指点点。
院里的人也都和她保持着距离,生怕和她沾关系。
而且年后的评选,四合院估计也榜无望了。
这一切都归咎苟富贵,斤斤计较。
“秦姐,你在这站着干嘛?”
傻柱打开门就看到了秦淮茹在苟富贵门外边,站着一动不动,于是问道。
秦淮茹反应过来,脸挂了招牌式笑容。
“没什么,你这是要干嘛去?”
“厂里领导聚会,我去下厨。”
“那你快去吧,别耽搁了。”
傻柱点点头,跟秦淮茹摆手,然后两手插兜出了院子。
晚,苟富贵被尿憋醒,准备去解决,一打开门,一股凉风袭来,让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。
一低头,就发现了地的小纸条。
捡起来一看。
“有事,地窖。”没有署名。
苟富贵一笑,就这种小把戏傻子才信。
揉成一团就要丢掉,突然,有一个好想法就从他脑子里冒出来了。
左右看看,确定没人后,走到易中海家门口,然后把纸条放下。
抬手敲了两下门,立即跑开躲起来了。
没一会,易中海就披着袄子开了门,伸头四处观望,发现了地的小纸条。
正看着内容,就听见一大妈询问道:“老易,谁啊?”
易中海赶忙将纸条握在手里。
“哦,没谁,东西被人吹倒了。”
“那没事就赶紧进屋吧!”
“你睡吧,我个厕所。”
“好。”
跟一大妈沟通好过后,易中海径直走向了地窖。
而地窖里的秦淮茹早早的就等在了这里,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。
神色一正,等待人来。
当看到是易中海,秦淮茹惊讶的问出了声。
“一大爷,怎么是你?”
易中海也是一愣。
“不是你给我留了纸条让我来的吗?”
“我……”
秦淮茹正想解释,门口就传来了落锁的声音,随即就是有人大喊。
“有贼啊,大伙快来抓贼啊!”
睡梦中的人被吵醒,刚开始还很不耐烦,但是一听是有贼。
也顾不了三七二十一,顺便套了件衣服,然后抄起家伙什就气冲冲的来到声源处。
“贼在哪?”
“是啊!人呢?”
苟富贵摆出惊险的表情。
“在地窖里面,我刚才出来听到里面有动静,一个人又不敢。”
所以就直接了锁,等着大家伙来。
众人很气愤,院里最近因为贾老太这个贼,心里把所有的贼都恨了。
全部都气焰十足,要把里面的贼捉拿归案。
说着,就有人从苟富贵手里抢过钥匙打开了门。
然后叫嚣着让里面的贼出来,不然他们就进去了。
里面的易中海和秦淮茹被逼无奈,慢吞吞地从里面走出来,两人都是一脸躲闪的表情。
傻柱一看是秦淮茹直接叫出声。
“秦姐,一大爷,怎么是你们?”
易中海尴尬的咳嗽了两声,说道。
“我有点事找秦淮茹商量,你们别多想。”
苟富贵站在一边憋着笑。
许大茂却是乐了。
“哟,一大爷什么事,非得大半夜,还在地窖里面,说出来让我们帮你想办法吧。”
“秦淮茹一个人想,哪有大家一起想来得快。”
一大妈也是傻眼了,她是不相信易中海会做出这样事的,但是他们两个这样子,怎么解释?
“许大茂,放什么屁呢?找不痛快是吧?”傻柱怒视着许大茂。
“怎么,秦淮茹背叛你了,心理不平衡了?”
“许大茂,你别乱说。”秦淮茹瞪着许大茂说道。
“我乱说,那你说,大半夜的,你和一大爷在地窖里做什么?”
“一大爷只是觉得我家困难,过来开导我,然后想着救济一下我家。”
“谁信呐!这事白天不能说,非得大半夜没人的时候,指不定是在干什么好事吧?”
许大茂不屑,大家又不是傻子,事实摆在眼前又是亲眼看到,他易中海再是能说会道,也无法扭曲这个事情。
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的狼狈,心里暗喜。
……
这点鲜花太寒酸了,大爷们,555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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