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秦淮茹也是满脸愁容。
本来就要过年了,还出了这么一档子是事。
先不说钱,就说贾老太偷东西这一说,苟富贵要是报警了。
贾老太这个年就只能在牢里度过了。
而且婆婆是个贼,这事要是传出去,棒梗在学校可怎么办?他年纪小,自尊心强,被同学嘲笑,那得多受伤啊!
自己在厂里也是抬不起头的。
……
苟富贵打了牙祭,心里暖和,脚步轻快的回了家。
刚进院子,许大茂就叫住了他。
“狗贵,贾老太你家偷东西,腿都摔断了。”
许大茂这算是在向苟富贵示好,现在的他可是不同往日。
手里肯定有不少的好资源。
闫埠贵刚出来,就见许大茂先一步告诉了苟富贵,脚步一顿。
这许大茂也准备对苟富贵下手了。
也不甘落后,接着开口道:“那头也破了,富贵啊,你还是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吧?”
易中海在屋里听着二人一人一句,就把这事原原本本的拖出来了。
脸色一沉。
“许大茂这个大嘴巴,还有这闫埠贵怎么回事?”易中海恨道。
本来在贾老太医院过后,他就叫人把苟富贵屋子给收拾好了,想要糊弄过去。
那知道这两人一来就说出来了,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
聋老太太平时都是在易中海这边吃饭,刚才那动静她也听到了。
看着易中海愤愤难平的样子,淡淡道。
“纸包不住火,苟富贵多精的一个人。”
“就算他们不说,他自己也会发现。”
聋老太太看人最准,对于苟富贵近来惹得事早就心知肚明。
但是她也不愿意多管,平时两人就没有多少交集。
聋老太太这样说,易中海心里也明白,起身出了门,向苟富贵家走去。
苟富贵听他们这样说,心里虽然有准备,但是发生了,还是很愤怒。
“什么?这个老婆子!”
“小的偷也就算了,老的也来偷,真当我好惹的?”
才半天功夫就来他家偷东西,简直是太过分了,熟不可忍。
这一次他不会在轻易放过他们了。
苟富贵的好心情消失殆尽,怒气冲冲地推开门。
开始检查了起来。
虽然都收拾归位了,但是苟富贵出门的时候还特意注意了一下东西的摆放,就是为了防贼。
现在全部都打乱了,桌的香蕉也没有了。
又来到衣柜前。
苟富贵踮脚看了看,嘴角露出了笑意。
这面的东西就是他估计拿来防贾老太的。
一圈下来,家里其他东西没有少,就少了两根香蕉。
易中海也来到狗富贵家门口,怒瞪了眼许大茂。
许大茂完全没在怕的,三位大爷里他最讨厌的就是易中海了,笑道:“一大爷,你瞪我干嘛?”
“我说错了吗?”
“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乱说。”
“伤了大家的和气。”易中海假意惺惺地道。
“我乱说,那老婆子偷东西,大家都亲眼看到的。”
“一大爷,你不会是想替贾家把这事掩饰过去吧?”
“人狗贵也是院里的一员,你这么偏心怕是不合适吧?”
许大茂表情不屑,话语间满是嘲讽。
易中海偏行贾家和傻柱不是一天两天了,大家都看在眼里的,只是没有人说而已。
易中海对贾老太也是非常的不满,要不是为了傻柱和秦淮茹,谁会去管她的破事。
巴不得死了才好,明天一天到晚麻烦不断。
屋里,苟富贵听着易中海和许大茂的对话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易中海这老匹夫。
大步流星地的走出屋子,看向门口的易中海道。
“一大爷,那老太婆来我家偷东西,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。”
“这事你怎么说?”
“苟富贵,这其中可能是有点误会。”
“这贾老太啊,本来是你家给你打扫的,想着缓和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的。”
“这才摔断了腿,人现在都还在医院呢?”
旁边的许大茂和闫埠贵,对于易中海这样的说辞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易中海不满的斜了二人两眼。
“老易啊,我年纪大了,一时没忍住,别管我,你继续。”
但是苟富贵就笑不出来了,怒不可泄地发起了攻击。
“易中海!”
“那老太婆是个什么东西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”
“还帮我打扫摔断了腿,照你的意思,我是不是还要拎着东西去探望一下。”
“多谢她的好意啊?”
“我敬你年纪大,叫你一声一大爷,你是好话听多了,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吧!”
“我苟富贵是没了爹娘,但是不代表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。”
“一心偏袒贾家,心里指不定有什么花花肠子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和秦淮茹背地里干的事。”
“我告诉你,我忍你很久了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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