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,苟富贵还在呼呼大睡。
四合院里已经闹翻天了。
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队,个个捂着肚子,表情十分扭曲。
“里面的人快点啊!”
“别只顾着自己,大家都还在等着呢?”
“哎哟。”
有的人实在是忍不住了,回屋关门找了个东西接着就开始了大工程。
刘海中一步一颠簸地从厕所里出来。
整个人都要虚脱了。
没走几步,那感觉又来了,急忙返回,厕所却被占了。
想拍打,叫那人出来。
后面排队的人不乐意了,开始了口水战。
“排队啊!”
“大家都排着呢?”
“不行,我急啊!”
“谁不急啊?”
正争论着。
噗噗噗几声!刘海中脸色大变。
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,刘海中一泻千里,一股明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流出。
“二大爷,你……”
后面的人惊惧地指着刘海中说不出话来。
刘海中一把年纪,在此时无地自容。
“我受不了了。”
有人因为憋着,脸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了。
大喊一声也跑回了屋。
厕所里的人半天不出来,药劲也越来越大。
院子里一时之间炮火连天,空都覆盖了一层瘴气。
还时不时传来呕吐声。
动静之大。
最后得外面的人发现,叫来了好些医生。
民办局的人也来了。
满院的狼狈,不堪入目。
为了不窒息,进来的人的口罩层层叠拼,但还是隐约有一股无法明说的气味窜入鼻息之间。
医生一个个排问,他们都吃了什么东西。
得到的答案完全不一致。
突然看到水缸,医生走进,叫来护士。
然后开始检测。
终于,结果出来了。
是有人在水里下了强力泻药。
找对证,医生们也展开了救治。
用了大半天时间才把场面稳下来。
“啊~痛!”
刘海中的惨叫声,响彻天际。
他因为蹲厕所过度,导致脱肛,医生正在帮他塞回去。
活了大半辈子,那里受过这种折磨,直接晕死过去。
负责检查的人,发现苟富贵家是关着的,出于习惯,问向旁边的人。
“这家有人吗?”
许大茂一副虚脱模样,声音比蚊子还小。
“是狗贵家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走到门边,抬手敲门。
“叩叩叩!”
没人应。
又是几下。
见没有人,正准备采取强制措施,都助跑了,门却突然开了。
苟富贵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,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。
扑面而来的恶臭,让他脑子一片空白。
“我去!”
“茅坑炸了,这么臭!”
“呕!”
苟富贵声音不大,院里的人正好听得到。
众人的目光如同赤芒直射过来。
“你们都看我干嘛?”说话的过程中还伴着干呕。
真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啊!
太狠了!
执法人员看他这样让人递给了他几个口罩。
苟富贵是套了又套。
终于算是缓过来了。
“这事怎么回事啊?”
“太恶心了吧!”
“有人在居民的水里下了泻药。”
“谁啊?这么缺德?”
“那我岂不是逃过一劫?”
执法人员眼里满是怀疑,直直得盯着苟富贵,换做别人可能脚都要发颤了。
“你一直在睡觉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院里这么大动静你没听到?”
“我睡觉像个死猪一样,哪里听到的院里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你事后跟我们去做个记录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一定配合。”
“同志,你可一定要把人找出来啊,不然太危险了。”
苟富贵满脸真诚,煞有其事。
执法人员手拿着本子,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。
对于苟富贵说的这个,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。
许大茂看着苟富贵一点事都没有,心里不平衡。
嘶吼着嗓子,脸色狰狞。
“同志,肯定是他打击报复我们。”
“许大茂,你说这话可要负责。”
“这一大大帽子扣在我头,我担待不起。”
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“院子里只有你没事。”
“同志,你快把他抓走。”
执法人员收起本子,一脸正色,对着许大茂道。
“做事要讲究证据,哪能随随便便就抓人。”
“当是闹着玩呐?”
“不过,有一点你们可以放心,这事影响严重,面也会引起重视。”
“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。”
苟富贵重重地点点头。
“同志,我们相信你。”
执法人员还有事,交代好让苟富贵记得去做记录就离开了。
“许大茂,你还好吗?”
明明是关心的话,到了许大茂耳朵里就是格外的刺耳。
只觉得苟富贵是在幸灾乐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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