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围观的人开始指指点点,眼里都是鄙夷。
易中海瞪着傻柱,恨铁不成钢。
居然去偷寡妇衣服,这完完全全是品格作风问题。
是要被批斗的!
秦淮茹看着许大茂手的布块松了一口气。
连忙解释。
“这不是我的!”
“不是你的?”
“不是你的是谁的?院里就你丢了衣服,难不成还能是别人的?”
许大茂可不信。
“真不是我的。”
秦淮茹语气肯定,其他人犯起了嘀咕。
“傻柱你自己说,这到底是谁的?”
“我怎么知道,又不是我偷的!”
“还不承认,证据可是就摆在这的,大伙可没冤枉你。”
“一大爷,您说,这事怎么办?”
易中海这人向来是巧舌如簧,偏心傻柱也是为了以后的养老问题。
家里无儿无女,就指望傻柱了。
平时和许大茂的小打小闹,问题不大。
眼前这个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。
“秦淮茹自己也说了,这不是她的衣服。”
“傻柱,你自己说,衣服是谁的?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
“对,你最好赶紧承认。”
“许大茂,你是不是皮痒了?”
傻柱指着许大茂,眼神凶狠,他打架在院里说是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。
被他打过几次的许大茂有些忌惮地后退两步,嘴里还是不服软。
“大伙看呐,他自己做出这样的事,还想打人!”
刘海中淡淡道:“傻柱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“大伙可都是为了你好,你怎么还想动手呢?”
闫埠贵也站出来了。
“既然不是秦淮茹的,傻柱又不承认。”
“那就让院里其他人来认认,看到底是谁家的。”
“有出处,就必然有来处。”
苟富贵暗道点赞,然后道。
“就是,三大爷说的对,不然以后谁家衣服丢了又来怀疑我。”
众人议和。
傻柱也只能认命。
于是院里其他做饭的妇女们全都被叫出来,对于许大茂手里的都摇摇头。
最后轮到娄晓娥,十分惊讶的喊道。
“这是我的?”
“好你个傻柱,好事不做,净做这些个没脸没皮的事!”
听到是自家媳妇的,许大茂也不能忍了。
丢下手里的衣服冲着傻柱就是邦邦两拳,打了他个措手不及。
一边挥拳,一边骂街。
吃痛的傻柱,也反应过来,随即两人扭打在一起。
打得火热,其他人想阻止,根本靠近不了。
不一会两人就鼻青脸肿。
苟富贵嘿嘿一笑。
突然周围的人一喊。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众人定睛一看。
“我的里衣!”
这下好了,真相大白了。
“这是从许大茂兜里掉出来的。”
打架的两个人在这时候也停下来了。
许大茂晃晃悠悠站都站不稳,再看傻柱,虽然挂了彩,但是问题不大。
冷笑讽刺道:“贼喊捉贼,是娄晓娥还不能满足你,打了寡妇的主意了?”
“傻柱,你少放屁,肯定是你刚才趁我不注意放到我兜里的。”
“哟,大伙的眼睛可没有瞎。”
傻柱现在处在风,咄咄逼人。
秦淮茹的里衣从许大茂兜里掉出来,大家都是亲眼所见。
娄晓娥也稳不住了。
去对着许大茂就是九阴白骨爪十连抓。
许大茂身本来就有傻柱打的伤口,现在加娄晓娥,那叫的是一个撕心裂肺。
自家媳妇又不好还手,只能在院子里到处逃窜。
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。
傻柱还时不时穿插三拳两脚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导到了许大茂身。
一箭三雕。
苟富贵满意的看着这出闹剧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一声苍老的声音打断了这热闹的场面。
苟富贵望过去,是聋老太太。
院里最有话语权的人,大家都十分尊敬。
家里的几个孩子都牺牲了,是个五保户。
年纪大了,现在就是易中海家搭伙过日子,还把傻柱当孙子看待。
聋老太太一出来,大家都一一叫了声老太太。
“大清早的,都不用去班了?”
这话一说,众人立即想起来,什么事都没有工作重要啊。
到时候丢了饭碗,一大家子人还怎么活?
陆陆续续地人都散去了。
留下三个大爷和受害者。
许大茂这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。
傻柱得意洋洋地瞅着他。
聋老太太指着傻柱。
“你啊你,怎么就是不长记性。”
溺爱的语气,在场的其他人都听在耳里。
“老太太,这事可真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这许大茂根本就没安好心,故意的!”
“傻柱,不是你干的,我媳妇的衣服凭空出现在你家啊?”
“当我傻呢?”
两人据理力争,一副又准备干架的样子。
聋老太太耳朵开始犯浑。
苟富贵就静静地在一边看他们表演。
秦淮茹现在算是明白了。
这一切都是苟富贵做的,他早就知道自己要陷害他。
没想到他这么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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