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能不能别说了,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秦淮茹泪流满面,鼻头也哭得通红。
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和鼻涕。
心里却是对贾张氏的控诉,你这个老太婆到底是怎么回事?都说了是捡来的,你怎么还不信?非要让傻柱知道,我给他的裤衩不是买来的,而是随地捡来的吗?
越想,越是动把贾张氏送回乡下的心思。
就因为她,这两次大会本来不用惹一身腥的事,都被她胡乱闹,而搞得整家人都没法抬头。
棒梗更是因为她的冲动哭闹,和平时的扭曲教育,而被送到少管所。
三个大爷他们也是一头雾水。
不是说裤衩是喝酒喝没的吗?
怎么又突然跑到秦淮茹的手里?
贰大爷干咳了一声,意识到这可是一场不简单的作风问题,立马端起自己的官威。
“秦淮茹,那你带回家的裤衩是哪来的?”
秦淮茹不住的捂面大哭。
其实,她也不敢说这裤衩到底是哪来的。
自己跟婆婆说这裤衩是路捡来的,可是跟傻柱说的是买来的!
所以她不管怎么说,总会露馅。
而且,她早已经把裤衩送给傻柱,在开大会的路,他跟自己说已经穿了,面料好穿着很舒服。
于是更加害怕他知道,自己送他的裤衩不是买来的,而是随地从地捡来的。
这样可不好办啊!
她透过指缝看向不懂局势的婆婆,边抽泣边咬牙,心想,你个老太婆,昨晚吃这么好,都堵不住你的嘴吗?我们是一家人,你都不懂吗?
贾张氏哪肯闭嘴,因为蓝色格纹,她便已经认定儿媳跟许大茂搞了。
“哎哟,我们贾家怎么就能找到这么一个丧门星啊,东旭,秦淮茹把你克死了。”
“现在还和人家有妇之夫搞破鞋,你说说,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!她就是狐狸精转世啊!”
她骂的越来越不堪入耳。
有带着孩子过来的大人,要不立马捂住孩子的耳朵,要不赶紧催他们回家。
他们对贾张氏的怒骂,摇头叹气。
“这话说的,可真难听。”
“就是,有孩子在呢,说这话。”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们是苦大仇深的仇人,听听这话骂的,又是丧门星又是狐狸精。”
胡兰英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,又扯了扯苏白的衣角。
附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当家的,他们真的是婆媳吗?为什么她说她儿子是被秦淮茹克死的啊!”
“这话真是越来越难听,秦淮茹一定很难过吧。”
她不知道秦淮茹是否搞破鞋。
可是那些话,就算身为旁观者,听着也刺耳。
苏白拍拍媳妇的肩膀,没说话。
这应该就是女人之间的共情力。
而且媳妇一向单纯善良,听不得这种难堪的话语。
“你们说啥说?跟你们有啥关系?”
贾张氏气急,不顾三七二十一,将邻居也都顺带骂了。
邦!
一阵铁块敲地的声音,吓得坐地的贾张氏一激灵。
壹大爷看到后,立马前问候:“哎哟,老太太,您这是咋了?”
“我听不得这种话,大会还有孩子,咋能说这话?被他们学到了咋办?”
“有话好好说,别拐七抹八的在这瞎咧咧,中海,你说是不?”
老太太双手按在拐杖,说完又是敲地。
她看样是跟壹大爷说话,实则是说给贾张氏听。
贾张氏在聋老太太不敢撒泼,但她这次也不过没继续说难听的话。
还是继续哭喊着:“老天爷啊,谁能来评评理!”
“哼!”老太太再次敲地,撇撇嘴,“中海,你送我回去,我不想在这看人家瞎闹。”
“得嘞得嘞!老太太,您慢着点。”
壹大爷将老太太送回后院,大会还在进行。
傻柱听得懵了好一会,眨了眨眼睛。
这都是些啥事啊?
还有秦淮茹昨天带回来的裤衩,不是她给自己买的吗?
他看着贾张氏把秦淮茹欺负的话都说不出来,心疼得紧。
于是,连忙出来解释。
“大家伙,婶子,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
“秦淮茹昨天的确带回来条裤衩,但那是她给我买的啊,过了遍水烘干才给我,看着崭新,不像是穿过的。”
“所以,她拿来的肯定不是许大茂的裤衩。”
傻柱对秦淮茹深信不疑,毕竟自己给她家买棒子面,她给自己买个裤衩咋了。
街坊一听,又是一愣。
“寡妇给傻柱买裤衩,这啥关系?”
“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点乱啊?还是说他俩有啥。”
“你们都不知道吗?秦寡妇日常给傻柱洗裤衩,买个裤衩也没问题吧。”
贾张氏还没闹够。
而且老太太被送回后院了,苏白又不管这事,所以就又撒起泼来。
她继续甩手蹬腿。
“什么买的啊,肯定是从许大茂身扒下来的。”
“昨天从包里拿出来的时候还有味儿呢!别以为我没闻到!”
“秦淮茹,你真是好样的啊!跟许大茂搞了破鞋,还把东西拿给傻柱!”
傻柱也觉得贾张氏的话刺耳,又心疼的看向秦淮茹。
“不可能!这裤衩可新了,就是过了遍水的效果,婶子,你咋跟自己儿媳过不去?”
娄晓娥想了想,猛地一拍手,眼神坚定。
她站起来说道:“许大茂的那个就是新买的,前两天刚换。”
“傻柱,你把裤子脱下来,让我看看那个裤衩!”
傻柱听了,手插口袋,“嘿,娄晓娥,你害不害臊啊?一个妇女要我当众脱裤子让你看裤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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