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壹大爷是打算在院里面号召大家一起捐款的,但是却被许长青给破坏了。
说到这里,傻柱还咬牙切齿的,要是许长青在他面前的话,他恨不得能直接把许长青的肉给咬下来。
听到傻柱说许长青做的事情之后,秦淮茹也很生气。
许长青和自己之间有交易不假,但是也不能太过冷血无情了吧,自己怎么说也学狗叫了。
棒梗好歹是自己的儿子,你不捐钱也就算了,你还让大家也别捐钱。
哪有这样的人啊,而这么恶毒的人居然还能过好日子。
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,对许长青也多了一分怨恨。
傻柱留下来和秦淮茹说了几句话,这下他倒没有想着借机会摸秦淮茹的手了。
因为他怕贾东旭又像下午一样突然过来,然后再误会些什么。
聊了几句之后,就匆匆告退了。
只不过两人都没有发现,躺在病床的棒梗眼睛突然睁开了一会儿。
看见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在那里密切交谈着什么,然后又沉沉的睡了下去。
过了一会儿,贾东旭和贾张氏两母子在外面吃了一碗驴肉面,把自己吃的热汗淋漓后带回来了两个肉包子还有两个杂粮窝窝头。
肉包子是留给棒梗醒来吃的,而杂粮窝窝头则是秦淮茹的晚饭。
看见贾东旭和贾张氏回来之后。
秦淮如面色一喜,接过他们手中的窝窝头啃了几口,然后和他们说了一下刚才在院里面发生的事情。
惹得两人对许长青咒骂不已,让他们白白损失了好几十块钱。
不过好在棒梗的手术费被壹大爷还有傻柱给凑齐了。
两人连忙去护士站把这钱给交了,心里面落下了一块石头。
秦淮如三人又在病床前等了一会儿之后,棒梗的麻药效果才散去,整个人才醒了过来。
醒来之后,他揉揉眼睛:怎么在自己面前的人突然变成了三个?
他在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个在秦淮茹旁边的人,并不是自己的父亲贾东旭,倒像是傻柱的背影。
难道自家妈妈和傻柱之间有什么联系吗?他之前就听奶奶说妈妈不和不少男人不清不楚的。
之前他都不信,现在人家都搞到他的病床前了,还让他看了个正着,这让他不得不信了。
这让他看着秦淮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嫌弃。
不过现在身体虚弱的他并没有着急着表现出来,而是打算以后找机会和奶奶还有父亲贾东旭报告。
不过现在麻药效果过了之后,他只觉得下腹隐隐作痛,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“奶奶,爸爸,我这还有救吗?”
虽然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,但棒梗已经知道小蚯蚓是男人身最重要的部位之一。
现在自己的小蚯蚓受伤了,那对自己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。
所以他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正常人了。
他之前听别人说过小蚯蚓那里有出过问题的人,通常被别人叫做太监。
他知道太监是一个骂人的词,他可不想成为太监。
贾张氏坐在病床前说道。
“我的乖孙,我们把你送来得早,以后你还是可以传宗接代的。”
听到自己没事之后的棒梗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一家四口一时之间倒也有种其乐融融的感觉,当然这得忽略棒梗偶尔看向秦淮茹那种不对劲的眼神。
但是很快,这种安静就被打破了。
之前许长青请到家里的片警便顺着线索来到了医院里面,找到了棒梗他们病房。
“你好,床躺着的是棒梗吗?”
两个片警的到来,让里面的众人意识到肯定是许长青报案,让片警过来抓棒梗来了。
这让他们对于许长青的恨意此时高到不行。
贾张氏更是面色一变:“什么棒梗?我们没有听说过这个人,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啦?”
两个片警看见贾张氏这反应,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找错。
当即厉声喝问道。
“棒梗就是贾梗,是不是病床躺着的那个?”
秦淮茹这时站了出来。
“我说片警同志,你们是不是找错了呀?我们家孩子确实不叫贾梗。”
“有人找我吗?我就叫棒梗,大名贾梗。”
此时躺在床的棒梗还有些迷迷糊糊的,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,顿时应了一声。
“果然是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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